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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9年韋伯正在著手譜寫歌劇「魔彈射手」,期間他利用空檔寫了華爾茲「邀舞」。原先是無關的兩曲,在1841年因為巴黎歌劇院正在上演魔彈射手而又重新交會,當時在巴黎上演的歌劇習慣上都會在第二幕前安排一首芭蕾作為串場,這首樂曲不見得和歌劇的原作者相同,有時可能是隨便找人代寫。就在這種契機下,白遼士被找來將原先是鋼琴曲的邀舞改編為管弦版好作為穿插之用。白遼士當然不負所托,將韋伯原版的優雅光澤融入他慣用的音樂語法世界。這張專輯的另一個重點是韋伯的第一、二號交響曲,雖然這兩首交響曲的確有其開創性,但四年前貝多芬才剛強勢推出他的第三號「英雄」交響曲,這首打破常規並且將古典主義的完美形式轉換為個人式的音樂宣言作品,帶給當時的音樂圈相當大的震撼,韋伯的交響曲自然未能受到關注。兩首交響曲的創作期相當短暫:第一號約莫兩個星期,第二號更只花一星期便誕生,但是在這些音樂之中你不會感受到任何急就章的不適感,事實上剛好相反,由此更能看出德布西對韋伯的評語「他能夠審視每樣樂器的靈魂」。最後一首巴松管協奏曲反映出韋伯對這項樂器特殊音色以及色彩偏暗的喜愛,特別是最後樂章巴松管就像是施展巧妙身手的小丑,優雅有餘而非淪為搞笑討好的雜耍藝人。那份自信和無所畏懼的完美結尾更是這樂章的靈魂所在,本曲的客席獨奏家是凱倫.蓋根留聲機雜誌曾說這位年輕音樂家「感情豐富甜美悅耳的演出流露出自然的風趣智慧與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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